纪,不可能戴珊瑚银的手镯,余下的再没有人当得起这份重礼。
杜荇也不瞒她,淡淡道:“是要送给蘅姐的的。”
大蓟的嘴张大成O形:“……”
杜荇嘴边一抹嘲讽的笑:“她如今是穆王府的准世子妃,普通的东西可入不了她的眼。”
“……”大蓟想劝,想到她的脾气,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。
“你也觉得我可笑吧?”杜荇笑得流出泪来:“早知今日,何必当初?可我如今已没了退路,就算是一根稻草,也必须拽紧了!”
大蓟心一紧,轻轻道:“二小姐如今也有了好的归宿,以前的事,想必不会计较。”
她的命运早就跟大小姐拴在了一起,哪来的立场笑话她?自然是希望她好。
女子出嫁,没有个娘家人在背后撑着,在婆家是很难直得起腰的。
是以,她也盼着大小姐和二小姐能冰释前嫌。
这样,大小姐遇到为难的事时候,二小姐才会看在姐妹的情份上,拉她一把。
杜荇冷笑:“计较?她有什么资格跟我计较?若不是我替她接收了夏风这个烂摊子,她能有今天?”
大蓟惊讶之极,心中一片悲凉。
万没想到,大小姐竟是这样想的。
别人不知道,她心里最清楚,大小姐想当侯夫人可不是一年二年了。
好不容易如愿以偿了,就该一心一意地跟小侯爷过下去,想法子讨好他,迎和他。就算得不到他的欢心,最起码也要得到他的尊重,才是正理,日子也才过得下去。
可大小姐过得不顺心了,不去检讨自己的态度,反而把责任推到二小姐身上。
明明恨着二小姐,还送她这么贵重的礼物,这份心思,大蓟跟了近她十年,也看不懂了。
杜荇也没打算要她懂,不耐烦地道:“其他人的节礼,你看着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