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尖滚荡,体内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,几欲喷薄而出。
外面天寒地冻,滴水成冰,可房里因烧了地龙,却是温暖如春。
萧绝觉得热,随手把大氅解下,又脱了棉袍,往地上一扔。
她那绵软的呼吸,以及那晚她的丁香舌搅进他的唇,娇声唤着:“给我,给我……”
他的心一颤,呼吸越发浊重了,忍不住凑过身去,蜻蜓点水似地在她的红唇上轻轻一吻。
“萧绝,别闹~”她不安地偏了偏大头,逸出一声抗议。
这一刻,萧绝的心脏都好象要停止了,目不转睛地盯着她,摒息等待了许久,不见她有任何举动,才知她不过是梦中呓语。
她睡得很熟,他不禁有些失望。
他是如此渴盼着她,她却毫无所觉。
可一想到,她的梦里有他,梦中也唤着他的名字,又让他心悸不已。
好不容易才抑下去的绮念,卷土重来,以比之前更强烈十倍的激/情,奔涌而上。
脑子里不受控制的,浮起了无数邪恶的,卑鄙的,却也是令他无比兴奋的画面。
开始幻想着,她不是坐在轮椅上,而是跨坐在他的双膝上;那双柔若无骨的纤细的小胳膊,紧紧环抱的也不是软枕,而是他的身体……
幻想着她的柔软包裹着他的窒热,娇媚地在他身上上下起伏着,***着他……
身体某处不可避免地充血肿胀,鼻息不自觉地加粗,目光开始朦胧。
这样的画面太肮脏,这样的想象放在阿蘅身上,几乎已算是一种亵渎!怎么可以把他的阿蘅,想得如此放荡!
他一边唾弃着,自责着,一边却不受控制朝着堕落的边缘滑去,脑中的画面越来越邪恶,身体越来越热,手情不自禁地往身下探去……
在即将攀到顶峰时,一阵突如其来的危险感迫近,常年接受训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