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雷一想,也有理,便又把目光望向夏风。
夏风面上惨白一片,坚持道:“阿蘅不是这样的人。她也没这个本事。”
“她没有,不代表别人也没有!”夏季眸光阴鸷冰凉:“你不要忘了,她的相好是什么人?”
夏风捏紧了拳头,很不喜欢他用这样的语气谈论杜蘅,更是对“相好”这个词本能地反感。
夏雷想起还觉得后怕:“以穆王府的能力,要找几个蛊的苗人,也不是没有可能。去年大哥几次三番想要除掉他,结果却损兵折将。”
“你也看到了,姓萧的手段有多狠辣!不止当街杀人,还把尸体摆到一起,还编上号码,气焰嚣张到极点!就这,还让人抓不到任何把柄,手腕更是可见一斑!”夏季青寒了一张脸:“要查出那些人是我的手下,并不难。”
夏风眉头一皱,嘴唇微微翕动,却强忍了没有说话。
本来只是一桩小误会,吃了点亏也就算了。若不是夏季性子阴刻,不依不饶地要取他性命,又何至弄到现在这步田地?
夏雷不敢责备夏季:“两家既已结了死
tang仇,大哥又远赴南疆,他一时找不到人泄愤,把帐算在父亲头上,也不稀奇。”
夏季啪地一掌击向书桌,厚厚的紫檀木桌面竟然咔嚓一声裂开一道缝:“不杀此獠,我誓不为人!”
“大哥!”夏风心中一惊:“你意欲何为?”
“意欲何为?”夏季目光凶狠,宛如从地狱里爬出的恶鬼:“杀父之仇不共戴天,你说我要怎么办?”
“血债要用血来偿!”夏雷同仇敌忾,红了眼眶。
夏风疲倦地揉着额,道:“两位兄长切勿冲动,事情恐怕没有这么简单。”
夏季自以为平昌侯府有三百府兵,又仗着手底下带了一批沙场悍将,就自以为可以横行无忌。殊不知萧绝手下不止有穆王府的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