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棋艺十分有信心,语气很是自傲。
杜蘅微微一笑:“我们手谈一局如何?”
有自信本来是好事,但太过骄傲到锋芒毕露,可不是什么好事。
辛辛苦苦花了这许多精力培养她,可不是为了让她去送死。
“二小姐肯指教,我自是求之不得。”黄雨犹豫一下,道:“只是出门匆忙,未曾携带棋子。白衣庵是小地方,也不知庵里有没有棋具……”
杜蘅笑着打断她:“心中有棋,又何必一定要有棋具?”
黄雨愣了一下,看她的眼神已不一样:“二小姐,是要跟我下盲棋?”
需知道,棋盘纵横各十九道线,三百六十一个交叉点,要记住这些已是不易。但要死记硬背也不算难。
可是,每个人下棋特点不一样,要记住双方棋子的方位,同时还必需推算出对方每一步棋的用意,预测无穷无尽的变化,掌控全局,这怎么可能做到?
更何况,黄则中是棋坛圣手,号称打遍河南无敌手。
她受父亲熏陶,自小浸淫其中,且
tang聪颖有天份,偶尔连父亲都要败在她手下。
是以,对于自己的棋艺,她向来很有信心。
可是,就连她都自问没法做到无棋盘而下盲棋,杜蘅看起来比她还要略小一些,杜谦也不是什么名家高手,怎敢出此狂言?
莫不是,诳她不成?
“怎么,”杜蘅微笑:“有没有兴趣?”
黄雨心乱如麻,沉吟着没有做答。
杜蘅对她有恩,她当然不想令她难堪;可棋艺是她自小到大引以为傲的资本,更是她心中认认定的在后宫晋身的阶梯。
她实在不愿意在最擅长的这一项输给杜蘅,从而使她看轻了自己。
杜蘅也不催她,微笑着慢慢踱到院中。
许是平县是最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