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鱼龙混杂。”
“左右只是这两家,让弟兄们盯着,还怕他跑了不成?”龚宁握着拳头嚷。
萧绝淡淡道:“狡兔三窟,说不定他还留有后招。”
聂宇平一怔:“七爷的意思……”
“抓兔子,光靠堵还不成,还得多动动脑子。”萧绝说着,眼角瞥到杜蘅从房里出来,忙撇下众人出门:“闷了?要不要出去走走。”
杜蘅摇头,略有些担忧地看着天:“不知道会不会下雨?”
“怎么,”萧绝敏感地道:“下雨会乱了你的计划?”
杜蘅幽幽地看他一眼:“本来不会,现在会。”
他若不来,便是下刀子又有何惧?
偏偏他硬要跟来,又怎会准她冒雨出门?
“你打算亲自去会他?”萧绝立刻领悟:“不行,这太危险。你要见他,等进了京,我帮你们安排个机会,正大光明地见一次就是。”
杜蘅淡淡地道:“回京之后自然是要见的,但在那之前,我得先握些筹码在手里,才会有胜算。”
萧绝沉吟片刻,问:“我替你去不行吗?”
杜蘅摇头。
“好吧,”萧绝爽快地点头:“我来安排。”
到了傍晚,果然开始下起雨来,淅淅沥沥的,敲在屋檐上,滴滴答答地响。
墙角一株芭蕉,被雨水一洗,绿得发亮。
萧绝派人送了一件黑色夜行衣过来,杜蘅换上后在屋中等候。
申时刚过,萧绝推门而入,目光往穿着黑色紧身衣,曲线毕露,女人味十足的杜蘅身上一落,便再也移不开视线。
她看上去文文弱弱,想不到还有点料。
杜蘅心中怦怦乱跳,涨得脸通红,嗔道:“看什么看,不许看!”
萧绝好容易收回视线,笑吟吟地牵了她的手:“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