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绝大喜过望,脚步一顿却不敢回头,生怕这只是一个幻觉,怕有一点风吹草动,便惊走了这份突如其来的幸福!
迎枕终归是太大,杜蘅的力气不够,还没到门边便落在了地上。
她咬着牙,不管不顾地抄起任何可以够到的东西,花瓶,首饰盒,茶杯,茶盘,装针钱的笸箩……最后实在没有东西可扔了,眼睛一瞄,见枕边搁着一把剪刀,柳眉一扬将它抄在了手中蛞!
萧绝起初还很镇定,因为她的准头实在太差,基本都近不了他的身,只惊讶于温婉的她,发起脾气来,竟然也是这般的凶悍和凶残。
“等一下!”这时见她举起了剪刀,大叫着冲了过来,一把握住她握剪刀的手:“这东西可不能随便拿,仔细割破了手!”
“要你管!”
“好媳妇,我错了还不成?”萧绝低声下气,伸出胳膊往她眼前凑:“呶,你随便扎,别弄伤手就行~”
“滚!”
萧绝顺势往炕上一倒,滚了几滚,支肘侧着身子,抛了个媚眼:“媳妇,还有什么指示?膣”
杜蘅给他滑稽的模样逗得想笑,可一想起他说的话,又不禁咬牙切齿:“不是要一刀两断,还赖在这里做什么?”
萧绝立刻心虚:“咱俩的姻缘是天注定的,别说一刀,一百刀,一千刀也绝对断不了!”
杜蘅只觉心灰意冷,将剪刀往地上一扔:“你走吧~”
萧绝咬着手指,可怜兮兮地望着她:“杀人不过头点地,我都认错了,你消消气,嗯?”
杜蘅轻声道:“我不是在气你。”
她是气自己,误会她水性杨花岂不更好?从此不相往来,不正是她的目的?干嘛要用这样的方式挽留!
之前所做的一切,莫非都是在故做姿态,欲擒故纵不成?
萧绝装糊涂,笑嘻嘻地把话题岔开:“我让初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