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番预测后,她与萧绝算是走到头了,这样做分明是为了尽早与萧绝划清界限,心里酸楚难过,又不敢在脸上带出来,坏了大家的兴致。
萧绝从相国寺出来,再进到杨柳院,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其乐融融的场景。
隔着窗子,看她温婉微笑的模样,开始怀疑今日经历的不过是一场梦境……
不,他才不会上当!
一定是无言那贼秃,为了推卸责任,想出来这种荒谬的理由,用几句胡编乱造的所谓命理,就想蒙混过关。
可是,不管他如何说服自己,无言那段话却如梦靥般在脑海里回荡,挥之不去!
他不停地告诉自己,不要相信无言那贼秃的胡言乱语,却又总也忍不住要去揣测,前一世她到底嫁了谁?
如果她二十五就殁了,那就只有二个可能——要么就是太康帝驾崩,她嫁了新皇;要么,她嫁了太康帝?
想着太康帝的年纪都已经可以做她的祖父了,他机灵灵打了个寒颤,马上把这个结论推翻。
那就只剩一下可能,她嫁了新皇。
新的问题又来了——几位皇子中,到底是谁登了基?
几乎是立刻,他想到了南宫宸。
想起了金蕊宴南宫宸对她的轻薄,阿蘅的愤怒和激烈的反应;想起明明是毫无交集的两个人,却总会莫名其妙地纠葛在一起;想起每当阿蘅与他在一起时,几乎是本能地散发出来的强烈排斥和隐隐的敌意……
那些往日不曾留意的小事,那些看似细微的变化,一下子如雨后春笋似地冒出来,曾经以为的偶然,今日怎么想怎么不舒服,再无法释怀!
比如,自顾氏葬礼之后,她做出的一系列漂亮的举措,干净利落的拔除了身边的钉子,架空柳氏,夺回家产……
虽然不能否认他做了帮凶,但主要出自她的授意,而他其实只想看看她到底想做什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