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绝嘴里嚷嚷得很凶,最终还是没能如愿跑到静安寺,逼着慧智把杜蘅逐出师门。
为此,很是郁闷了几天。
京郊到底不比京城,人口没有临安密集,空气也新鲜,虽有时疫,到底没有京里厉害,到得六月中旬,已连续五日没有暴病的人口。报到临安府,南宫宸几人集议了,决定解除禁令。
继六月初一,内城门开放之后半个月,六月十五日,外城八道门也在百姓的翘首期盼中徐徐打开,宣告着彻底告别闹得沸沸扬扬地时疫。
一时间,临安城内外一片欢腾喜庆。家家张灯,户户结彩,家里因有人病殁而挂起白灯笼的,也在门口放了几挂鞭子应景姓。
于是乎,到处都是噼里啪啦的鞭炮和咚咚锵锵的锣鼓声,把因时疫而沉寂了许久的临安城,闹得几乎掀了个底朝天!
杜蘅正舒舒服服地躺在紫藤架下,享受着冰镇甜瓜呢,就看到白前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:“不好了,不好了!外面一大群人冲进来了!胴”
“什么?”白芨正端了水过来,打算给杜蘅净手。闻言吓得手发软,铜盆咣当滚到地上,把葱绿的裤子淋得透湿。
“小姐,”白前脸色惨白:“他们人多,你赶紧躲躲吧……”
“啊呀!”白芨急得团团转:“是啊,赶紧躲!晚了可来不及。”
“躲哪呢?”紫苏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:“家里也没地方可藏人,随便一搜就出来了。”
“白芨,找林小志,让他赶紧给七少送信!”白蔹到底沉稳些。
“别急~”杜蘅不急不慌地道:“有没有问清,来的都是些什么人?为什么闯到家里来,想要做什么?”
“啊?”白前给她一问,张口结舌地答不上来。
“走,看看去。”杜蘅很是冷静,拿起椅背上的毛巾擦了擦手,起身往外走。
“哎呀,不能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