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宸心神剧颤,手腕一翻,猛地握住了她!
“说,你究竟是谁?”锐利如鹰的视线,仿如利剑一样逼视着她,企图剖开血肉,直击她的灵魂。
杜蘅吃了一惊:“殿下不认识我了吗?”
陈泰则越发惊骇了,如丧考妣般痛哭起来:“王爷!”
南宫宸忍无可忍,抬脚一踹:“滚!妓”
陈泰猝不及防,一跤跌在地上,爬起来契而不舍地问:“王爷,你可还认得奴才?”
“陈泰,再不闭嘴,本王剐了你!”南宫宸声音沉冷如刀锋腴。
陈泰欣喜若狂:“哈哈,王爷认得奴才……”触到南宫宸阴鸷冰凉的目光,吓得猛地捂住嘴,无声地傻笑。
杜蘅轻蹙眉尖:“殿下,可否先放开我再说话?”
南宫宸薄唇紧抿,紧紧地攥着她的腕,警惕地上下打量着她。
杜蘅任他打量并不回避,眼里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:“怎么,怕我来行刺?”
南宫宸垂眸望向她的手腕,见她白皙的肌肤上已显出一圈红痕,遂略略松了些力道,却并不放开,盯着她看了许久,才缓缓问:“怎么会是你?”
杜蘅神情冷淡:“这里是鹤年堂。”
南宫宸抿了抿唇,意识到提了个愚蠢的问题。
他问的不是现实,是连他自己都无法解释的梦境,她又怎么可能给他答案?
陈泰转过头,忧心冲冲地望着她:“二小姐,王爷究竟是什么病?”
怎么看起来,有点神智不清的样子?
杜蘅默了默,有些不大情愿地道:“不是时疫,只是过度劳累导致的身体虚弱,卧床静养一段时间,当无大碍。”
陈泰长长地松了口气:“阿弥陀佛!”
随即开始抱怨:“这些日子,王爷没日没夜的操劳,每日丑时才睡,寅时又起。奴才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