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孩子,谁家不是这么处事,难不成还奢望给他一副棺材不成?
“啊,这如何使得,怎么不埋了!”紫苏惊呼。
这下不止白前奇怪,白蔹几个也都面露讶色。
“姐姐,你没病吧?”白前更是直言不讳。
“嘿嘿~”紫苏干笑两声。
“别人家的事我管不着,你们几个以后家里有人病了,一定要及时请医用药,千万别延误了。缺银子,到我这里拿。”杜蘅不动声色地把话题岔了开去。
“小姐真是菩萨心肠。”白前几个都很感激。
紫苏悄悄松了口气,心里却越发确定时疫将至,转过身去不声不响地在杜府的大门和角门处,又各设了个熏药房。
订了规矩,凡是出入府砥,都得打药熏房过,不可擅自经由别处出入。
杜谦下了衙回来,见了这个架式,心里便有些犯嘀咕。
他是大夫,自然明白杜蘅心里怕的是什么。
若是往年在清州,做了也就做了,可这里是京城,天子脚下,有些事即便心中见疑,嘴里也不得乱说,行动上更得万分小心。
否则,传扬出去,引起百姓恐慌,一顶妖言惑众,扰乱朝纲的大帽子压下来,立时便可以让你家破人亡,妻离子散!
忙打发了厚朴去请杜蘅。
杜蘅并未隐瞒,理由也很堂皇:“这几日鹤年堂里病人激增,几个坐堂大夫都忙不过来,偶尔还得我过去帮忙。我看着,病人整天来来去去地穿梭,为防万一,这才设了个熏药房。”
这话自然是敷衍之词。
倘若只是防止鹤年堂的病人,只需把鹤年堂的前后门设熏药房便好,何必设在杜府的大门和角门处?出入皆要受制。
杜谦这时也顾不得挑刺,讶然问:“鹤年堂的病人也增多了吗?”
自鹤年堂移交到杜蘅手里之后,为避嫌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