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数刀,面上发烧,恨不能挖个洞钻到地里去。
夏风极为窘迫,一张脸红得象熟透的虾子:“让殿下,和三兄看笑话了。”
当着南宫宸的面,厮杀已经不可能了。
夏季使了个眼色,府兵收了兵刃,悄无声息地退走。黑衣人也默契地还剑入鞘,纵身跃上树梢,转眼间走得干干净净。
卫守礼哪敢多留,忝着脸笑道:“三位大舅兄,既是府上来了贵客,小弟就不多打扰了。不要客气,让雪儿送我就好,几位请留步。”
“卫守礼,你休要欺人太甚!”反正已是丢脸到家,夏雷大喝一声,上前理论:“殿下在此,还不把雪儿放下?”
“嘿嘿,”卫守礼脸皮比城墙还厚,死抱着夏雪不撒手:“不是我信不过几位大舅兄,实是舍不得如花似玉的美娇娘,一刻也不想跟她分开。要不,哥见个开恩,让她送我到大门口?”
夏雷气得眼珠差点暴出来。
送,天底下有这么送的吗?
一把匕首抵着脖子,瞎子也知道是绑架!
偏,南宫宸竟没有插手的意思,饶有兴致地看着面前亲热如连体婴的两人:“夏府和卫府,好事近了吗?”
夏雪身子虽不能动,神智却很清醒,眼见着心上人在面前,自己却被这登徒子百般羞辱,本已是万般委屈。
南宫宸这看似调侃,实为讥刺的话一出口,立时急怒攻心,一口气憋在胸口,一时上不来,竟气得晕了过去!
卫守礼嘻嘻笑道:“好说好说,到时还请殿下纡尊降贵,来寒舍喝杯喜酒。”
他一边说着话,脚下并不停顿,拖着夏雪朝外走。
夏季几个势必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把人带走,只好亦步亦趋地跟着。
和瑞瞅得津津有味,南宫宸不置可否,满眼深思。
平昌侯府外面,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,正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