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伙同小兔崽子,串谋了钟翰林,一块欺瞒老夫!真当我是死人不成?钟翰林那老匹夫,竟也来蒙我!”
萧昆嘴唇蠕动一下,话到了嘴边,又咽了回去。
钟翰林一代国手,若不是真的已到了束手无策的地步,又岂会在见到二小姐的方子,喜出望外之外,甘愿自降身份,冒着被人耻笑的风险,冒用她的药方?
况且,老爷虽未痊愈,但身子确实在一点一点地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啊!
“一定是那兔崽子的主意,对不对?”萧乾越想越怒,用力拍着扶手:“快,把那兔崽子给我叫来!”
“不用叫,老子就在这里!”萧绝鬼一样不知从哪冒了出来:“偏还不是内服,全是外用,现在已经侵入你的肌肤,进入你的血液,你还能怎么办?有本事,你把皮剥了,血抽干了还她?”
他歪着头,斜着眼,颇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样子。
“兔崽子!”萧乾气得跳脚:“你凭什么管老夫的事?”
“不想人管,当初就别死拖活拽地拉我回来!”萧绝毫不示弱:“小爷回来,可不是专门替你擦屁股的!你要撒手,也先把这烂摊子料理整齐了!”
萧乾气得倒仰:“听听,你听听,这是人说的话吗?”
萧昆早就识相地闭了嘴,远远地退到门廊下立着。
“没办法,”萧绝两手一摊:“谁让小爷有爹生,没娘教呢?”
一句话,把萧乾噎得差点闭过气去。
“少爷,”这下,萧昆可不能再装聋作哑了:“这话,可说得太过了。这些年,老爷和夫人为了找你,可没少花心血。您就算不领情,也不能拿刀戳老爷的心窝子啊!”
萧绝心里也有些后悔话说得太重了,偏拉不下脸来认错,倔犟地挺着背站着。
萧乾长叹一声,瞬间苍老了十岁:“罢了,罢了。”
“父子俩都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