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第一反应便是找他,不管多棘手的问题扔给他,便万事大吉……
这个习惯,真真要不得。
万一哪天,两人闹崩了,他拂袖而去。
她真不知道,还能不能回到最初孑然一身的时候?
“真心疼啊?”萧绝闭了眼凑身过去,笑嘻嘻地道:“那就,亲一个?”
“好!”干脆利落的回答,萧绝还没反应过来,右脸上就被吧唧亲了一口。
这熟悉的天真嗓子,这豪放不羁的力度,这颊上糯湿而粘腻的触感,在在让萧绝心生不妙。
猛地睁开眼睛,见初七学他的样子,弯了腰倾身向前,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的左脸:“这边要不要再亲一个?”
萧绝骇然失声:“你啥时进来的?”
杜蘅掩着嘴,吃吃地笑个不停:“该!”
初七不管三七二十一,噘了油呼呼的嘴往他左颊印去。
“不,不用了~”萧绝惊跳起来,椅子咣当倒地,人已落荒而逃。
初七愕然,从身后拿出一盘酱猪蹄:“师兄干什么去?我还没请他吃猪蹄呢!”
“咯咯~”紫苏笑得直不起腰。
杨柳院里欢声笑语,平昌侯府里却是一片凝滞。
“咣当!”夏雪抄起茶蛊,对着翡翠的额头砸了过去:“这么烫,想烫死我吗?”
这大半个月,卫守礼那泼皮日日来堵门,害得她成了临安城的笑话,甚至还成了赌桌上各人博彩的彩头!
如此的奇耻大辱,让自小捧在手心长大,颐指气使的她,如何忍受?
偏又被许太太拘住了,不许出门。
这股子怒火憋在心底无处发泄,只好每天在家里打骂奴才出气。
身边的奴才动辙得咎,个个胆颤心惊,不知她何时发作,下一个会拿谁开刀?
外院做粗使的还好,只需小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