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笑也不行?好嘛,顶多以后不叫了还不行?你可别一气之下,把它给了别人。”
“呀!”杜蘅抬眸,见他正正抓着绣花针,又气又急,慌忙喝道:“快放下!”
“不放!”萧绝死死地抓着:“这可是你第一回想着要送我东西,休想要回去!”
杜蘅心神一颤,嚷道:“针刺到肉里了,你没感觉吗?”
嚷到最后,声音已明显带着哽咽。
萧绝定了睛一瞧,绣花针果然刺入指间,随手将之拔出,笑道:“这么小,还真没什么感觉……”
发现不对,停下来疑惑地望着她:“哭了?”
杜蘅望着他,眼里倏地浮起泪花:“傻瓜!”不过是个香囊,哪里值得他这样!
这样的痴心,她欠他的情,要怎么才能还得清?
“喂,你别哭呀!”萧绝慌了:“真的一点都不疼。习武之人皮粗肉糙,哪有你们闺阁女子娇嫩?轻轻扎一下,根本没感觉……”
杜蘅狠了狠心,有心想快刀斩乱麻,免他愈陷愈深,对着那双真诚的眼睛,绝情的话还没出口,眼泪已经纷纷坠落。
萧绝一脸疑惑:“怎么啦?”
他好象没说什么过份的话吧?总不会因为他给针刺一下手,就心疼成这样,情绪突然失控,一定有别的原因。
杜蘅深吸一口气,抬手抹了泪水:“没事,就是想着黄雨太可怜了。”
罢了,既是推他不开,赶他不走,那么便顺其自然,真到了无路可退的那天再说吧!
萧绝苦笑,明知她是推脱回避之词,也只好顺着她的话风来讲:“世上可怜的人多了去了,能遇着你我,便算不得可怜。”
她要绕,他便陪着她绕。
她想瞒,他便由着她瞒。
就这么呵着,宠着,护着,疼着,就不信一辈子也捂不热她这颗冰冷的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