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的她,较平常有些许不同。
似乎,少了些大方爽朗,多了几分不安和……扭捏?是扭捏吗?
他皱眉,在脑海里努力搜索与她的表情相匹配的词语。
她的目光闪烁,一直不敢直视他,又总会乘他不备,偷偷地打量着他。
又不是那种他在前来进香的香客脸上惯常见的贪婪,惊艳……反而更象师兄在面对两副相差无几的罗汉图,做出决定之前的举棋不定,再三比较的苦恼模样。
慧智本能地认为她遇到难事委决不下:“需要我帮忙吗?”
“呃~”杜蘅咬着唇,委婉探问:“师傅小时候,可曾去过清州?”
“为何问这个?”慧智微愕。
“因为我是清州人士,当然想知道师傅有没有去过嘛~”杜蘅含糊地道。
慧智很认真地想了想,歉然作答:“我幼时便跟着师傅云游四方,去过的地方多不胜数,是否去过清州,还真不知道。”
杜蘅一听,忙追问:“几岁?”
“二岁多不到三岁的样子?”慧智耐心地回答。
杜蘅茫然:“这不对啊~”
玄谭在顾家的善堂住了三年,其间可没带过徒弟。
难道,玄谭不是慧智的师傅?
可是,少年时的慧智与现在虽已有很大变化,但大致的轮廓却绝不会错。
他分明,就是当年跟随着玄谭来顾家的那个绝美少年!
“哪里不对?”慧智一头雾水。
“你有几个师傅?”杜蘅想到另一个问题:“我是说,出家的师傅,不是指教你武艺或其他本事的师傅。”
“我就一个师傅。”慧智越发糊涂了。
“怎么可能只有一个?”杜蘅急了。
若他只有一个师傅,那玄谭在顾家的那三年,慧智在哪里?
“阿蘅,你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