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敢再留,转身出去了。
“有什么事,不能在家里说,要寻到酒楼里来?”杜蘅也不拐弯抹角,直接问。
“是这样的,”杜诚面上一红,实在是给逼到了绝境,再没脸也得张口:“二叔最近手头有点紧,想问你支借点银钱周转一下,不知你方不方便。”
他心怀忐忑,生怕杜蘅一口回绝,下不来台,小心翼翼地觑着她的脸色。
“都是一家人,说借就见外了。”杜蘅嗔道:“要多少,二叔只管说个数,我这有拿去用就是。”
杜诚登时长长松了口气,感激不尽地道:“蘅姐!二叔果然没有看错你!你真是个纯良仁义的好孩子!”
他伸出一个巴掌,还没开口,杜蘅已经笑了:“五百?这才多大点数,打发个人来跑一趟就成,也值得二叔亲自登门。”杜诚瞪着她,一口气提不上来,差点憋得闭过气去!
合着他豁去老脸不要,就为了跟她讨这五百两!
五百两能做什么,塞牙缝都嫌寒碜!
石南在里面,憋笑憋得快要内伤。
“紫苏,让谢掌柜来一下。”杜蘅已提高了声音吩咐。
“等等!”杜诚好容易找回声音,挣扎地嚷了一句。
“二叔还有什么事要吩咐?”杜蘅瞠圆了眼睛,把诚恳装了满眼。
杜诚颤抖着把右掌伸到她眼底,狠狠地摊开了五指:“我要五……”
“五百不够,还要再添五百?”杜蘅恍然大悟。
杜诚一口鲜血狂喷出来:“五十!”
杜蘅更无辜了:“五十两你也跟我借?”
石南差点笑崩。
这媳妇真够缺德呀!不动声色把人损得体无完肤,气得七窍流血!
可是,他就喜欢她这在纯良之外,隐隐透出的这股子狠劲!喜欢得紧!
杜诚嘴皮子哆嗦了半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