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,结果却是气息奄奄,命悬一线被送回来。
别院里又没有多余的人手,靠着霍香和大蓟两个人都没有处理伤口的经验,自然没办法帮她处理伤口。
而男女有别,随行的太医只敢给她开了些固本培元之药,不便亲自帮她清理伤口。
只得任她穿着血衣,结果血结了痂皮肤粘连,每回上药都无异于重施一次酷刑,痛得死去活来,不出两日嗓子已经叫哑。
她伤得太重,右腿大腿骨,右臂肱骨都有不同程度骨折,夏风怕震动了伤口,特地用最好的马车,垫了四五层褥子,在路上缓缓走了三天,才回到京城。
饶是如此,回到杜府的她,已成了血人一个,只剩一口气吊着。
杜谦不敢让老太太知晓,只说是染了风寒,怕过了病给老太太,在院子里养着。
这几日被各种流言包围,遭人指指点点,精神已近崩溃,再瞧到好好一个女儿家,无缘无故给打成了残废,因卧于凳上,小腹受到撞击造成子宫大出血,虽保住性命,却已经一辈子都不可能再生孩子。
女子不能生育,等于判了死刑。
这种气氛之下,夏风和杜荇的婚事,自然不方便提。
杜荇受了惊吓,白日呆坐,半夜惊醒,无故啼哭,更有甚者穿着亵衣赤足乱跑。
杜谦又是忧心,又是气恼,猝然间老了十年,原本乌黑的头发,变得灰白,人更是瘦得只剩一副骨架,仿佛风一吹就要倒!
偏偏,他还不能指责杜蘅。
谁让杜荭不知死活,竟敢邈视皇权,挑衅赵王殿下呢?没有抄家灭族,已是万幸,哪里还敢有别的话?
杜蘅关起门来过日子,对外界的一切一概不闻不问不理。
既不去给老太太请安,也不曾探望过杜荇和杜荭。
“小姐,”紫苏一脸为难:“石少爷又递了贴子,这已是他递的第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