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阿蘅真的跟赵王有染,传扬出去,阿蘅的一生固然毁了,同样的也会令他颜面无存,平昌侯府威风扫地。
南宫宸忍不住笑了:“你果然天真!女人做事,哪里需要理由?!”
也许只是一时兴起,也许只是想出胸中一口恶气,也许,纯粹看某人不顺眼。
夏风恼了:“你纵然瞧不上雪儿,也别把她跟那些疯妇比!”
“喂,”南宫宸啼笑皆非:“我是为你好,在教你如何正确认识女人,以免情路坎坷!”
“你那全是歪理!”夏风悻悻道。
“好好好,”南宫宸哈哈大笑:“我不误人子弟,你跟我滚回去睡觉!”
夏风一路走一路琢磨,越琢磨心里越不安。
他不是傻子,整件事由一连串的巧合组成,虽然件件都有合理解释,表面看来并无不妥,可往深里想,的确耐人寻味。
不止夏雪可疑,连杜蘅看起来,也不是那么无辜。
这两个人,一个是他的亲妹妹,打断骨头连着筋;一个是他的未婚妻,未来数十年相依相偎的枕边人。
倘若她们之间生了罅隙,必需乘早化解,否则误会越来越多,积怨益深到最后结了死仇,斗得死去活来,让他情何以堪?
心念电转间,脚步一顿,已经自动转往夏雪的帐篷。
四周一片漆黑,他轻唤两声,得不到回应,掀了帘子进去,里面空无一人。
他暗道一声糟糕!拔腿就往西院跑。
杜荇和杜荭整晚困在帐中,只见隔壁不时有人进进出出,预料中的雷霆之怒却始终不曾出现。
有心想出门察探,无奈帐外有恭亲王的亲兵把守,无隙可钻。
想着既是连恭亲王都惊动了,杜蘅必定难逃一死,不料竟是雷声大,雨点小,安然无恙。
正诧异难安之际,夏雪已经怒冲冲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