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个例。
然,为安全起见,彻查还是有必要的——毕竟,谁也不能保证他只选择了一个目标。
“是砒霜,”杜蘅轻声提醒:“多派些人,用银针一试即知。”
“好。”夏风看她一眼,转身出了帐篷。
紫苏蹑手蹑脚地跪在地上,把东西收拾干净,重新沏了茶送上来。爱夹答列
“六叔怎么来了?”南宫宸缓了脸色,问。
“听说你要传管家问话,我一时好奇,便跟过来了。”南宫述轻描淡写。
他拍了拍手,从帐外进来个五十左右的老者,身材很瘦,嘴角生了粒黄豆大的黑色肉痣,显得有些可笑。
“小人张福,给两位王爷,二小姐请安。”那人进门,行了礼之后,恭敬地垂手立着。
“别院中浆洗房里,可有位三十左右,名唤宋小之的妇人?”南宫宸开门见山。
“有的。”
南宫宸眉一挑:“张管事好记性。”
这么大一个别院,少说也有二三百人,他身为大管事,不可能事必恭亲,更不可能对所有人都有印象。
宋小之不过是个浆洗房的粗使妇人,他居然随口能答,连思考的时间都不必。
那就只有二个可能:一,他说的假话;二,他与宋小之关系十分熟捻。
张福道:“王爷有所不知,宋小之来别院已有十几年,加之容貌呃,很特别,因此小人印象深刻。”
南宫宸似笑非笑。
这就对了,赵王的宠妾,必然是有几分姿色的。
南宫述啼笑皆非:“张福啊,想不到你人老心不老。”
张福红了脸,连连摇手:“王爷误会了,小人绝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唤她过来,本王有几句话要问。”南宫宸道。
“是。”张福垂了手出去。
“幸得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