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吧?
“嗯。”杜蘅无心搭理,索性磨蹭了半盏茶再出门。
“小姐,这里!”初七骑着四蹄踏雪,正等得不耐烦,见杜蘅出来,招手唤道。
杜蘅慢慢走过去,却不见石南,微微松了口气的同时,略有些失望:“你一个人?”
是了,那人从来都是信口开河,她竟然信了他的话,才是真的可笑吧?
“握紧了。”初七说着,伸了手给她。
“做什么?”杜蘅一脸莫名,只觉身子一轻,整个人失了重:“啊~”惊呼声未绝,人已上了马背。
初七一手环住她的腰,另一手握着缰绳:“走了~”
“喂,喂!”杜蘅身子一晃,往后靠在了初七的怀中:“等等……”
初七哪里肯听?双腿一夹马腹,马儿箭似地射了出去。
“小姐,小姐!”紫苏猝不及防,等反应过来,两人一骑已经不见了踪影。
她气得猛跺脚:“你们走了,我怎么办啊?”
“你留在这里看守房子。”石南大笑着翻身上马,绝尘而去。
别院的大广场上,男人们跨着骏马,身背长箭,三五成群聚在一起,场面十分热闹。
随行的女眷虽不下二三十人,最引人注目的是夏雪和杜荇。
看得出来,今日杜荇刻意打扮过,身着百蝶穿花大红织锦出毛锦袄,洒金的石榴红凤尾裙,梳着漂亮的弯月髻,头戴嵌大红宝石的金凤步摇,整个人娇艳华丽,犹如盛放的牡丹,艳光四射,美得惊人。
反观夏雪,一身冰蓝的劲装,镶着纯白的银狐毛,身披宝蓝出皮大氅,银狐的昭君帽,越发衬得肌肤胜雪,明艳中透出婉转的清丽,眼波流转之间,更是楚楚动人,有股说不出的神韵,让人移不开眼珠。
这二人,一人富贵浓艳似盛开的牡丹,一人却清雅绝伦,如空谷幽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