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才扶着大蓟的手下了马车,鬼鬼祟祟地进了门,直接就进了内室。
老头一扶脉,心里便有了数,含笑道:“恭喜小姐,是喜脉。”
兜头一瓢冷水浇下来,浇灭了杜荇最后一线希望。
她象一缕游魂似地飘了出来,回到车上,半天说不出一句话。
“小姐,现在怎么办?”大蓟扭着手帕,害怕得心揪了起来。
杜荇未婚怀孕,这要是东窗事发,杜老太太追究起来,她和小蓟两人贴身大丫头谁也跑不掉!不死也要脱层皮!
小蓟也慌了神:“不管怎样,先瞒了再说。”
大蓟惶然:“能瞒多久?”
遮瞒只有一时,随着时间的推移,小姐的肚子会一天天大起来,终归是纸包不住火。
小蓟张了张嘴,终不敢建议小姐找这老先生开些药方,把孩子流掉。
要知道,流产跟生孩子一样凶险,闹得不好是要出人命的!
而且,她听人说,流过产的女子,再要怀孩子就难了!
小姐还没嫁人,这要是以后嫁入夫家,不能生,没有孩子傍身,一辈子也就等于完了!
“要不然,”大蓟捏紧了手中的帕子,轻声道:“小姐去找三公子商量吧?孩子是他的,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不管吧?”
一言点醒梦中人,杜荇豁然而醒:对,她肚子里怀的是和三的种!就算天塌下来,和三也会替她顶着!
这么一想,杜荇重又振做起来,立刻做了决定:“对,去找三郎!”
于是,马车掉头,直奔相国寺。
这段日子,她与和三好得蜜里调油,几乎天天见面,每次都是在相国寺碰了头,再相携着去各处游玩。
不出所料,和瑞果然在等她,两个人见了面,也不避着大蓟小蓟就在旁边,直接搂住了就往唇上亲。
杜荇臊得满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