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策。
许氏强忍了恶心,提高了声音喝道:“哭什么,人还没死呢!”
里头的婆子见了许氏,都跪下来:“二太太~”
“全杵在这里做什么!”许氏大声吩咐:“还不去准备热水和干净的布?产婆请了没有?没有赶紧去请,都给我动作快点,谁敢懈怠,仔细我揭了她的皮!”
丫头婆子都愣愣地看着她。1
陈姨娘眼瞧着就是不行了,把产婆请来有什么用?
“还不快去!”许氏大喝一声。
丫头婆子们唬得一哄而散,各自分头办事去了。
祭田见了她的打扮和气度,已猜到是许氏,忙躬身行礼:“小人蔡田,见过二太太。”
许氏径直走到他身边:“陈姨娘什么情况,孩子怎样?”
蔡田两手垂在身侧,满面愧色:“小人无能,陈姨娘……怕是回天无力了!”
生孩子本就是个凶险的事,见了这个场景,许氏心里也有了准备,听了这话也不觉得意外,只问:“孩子呢,孩子能保住吗?”
“这个……难说。”
许氏把脸一沉,目光利若刀剪:“鹤年堂请了你来,莫非就是要你推卸责任的?我不管你有多难,大人和孩子,最少给我保一个!”
这是许氏聪明的地方。
明知陈姨娘已是不治,却不肯说出那句“保子弃母”,就怕事后遭人垢病,落个心肠恶毒的名声。
蔡田抬起袖子,擦了把汗:“如今的情况,若想保全孩子,唯有剖开陈姨娘的腹部,将孩子取出来……”
许氏手一挥,打断他的话:“我一个妇道人家,对医术一窍不通,别跟我讲这些废话!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,最要紧是保住一条命。大伯回来,我对他也算有个交待!”
“可是,”蔡田额上的汗冒得更急,脸色更是涨得通红:“小人,小人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