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到底怎么得罪你了?”
“把你的人撤走。”杜蘅直接说结论:“否则,我保证会有什么下场。”
“你若心里没鬼,怕什么?”劝说不成,石南改用激将。
“我不怕,”杜蘅淡淡地道:“但讨厌被监视的感觉。”
“相信我,她不是来监视你,相反,是来保护你的。”石南立刻道。
“不需要。”这一次,杜蘅拒绝得更干脆了!
石南不死心,卯足了劲劝说:“她绝对不会妨碍你做任何事,即使你在背后策划如何取我的性命,她也只不会泄漏半个字。”
紫苏忍不住了:“石少爷,说点靠谱的话吧!”
这么笨的理由,信的是傻子!
“好,”石南从善如流,换了策略:“你以为是谁把柳姨娘弄成这样的?”
“你知道?”紫苏吃了一惊。
杜蘅猛然转头,一双眼睛灼灼如炬,看得他微微发慌。
“我来晚了一步,没有看到。可以肯定的是,有两拨人!”石南定了定心神,摇头:“第一拨毒哑了她,后来的挑了她的手筋……”
“你怎知是两拨人?”紫苏不服气了。
“我去的时候,柳氏的手筋刚被人挑断,血刚流出来。”石南道:“可是,她嘴里的血泡,却已化了脓。”
就算不懂医,也知道,皮肤溃烂到化脓,需要一段时间。
这说明,柳氏在昨晚就已中了毒。
杜蘅的心蓦地狂跳起来,话到了嘴边,却没敢问出来。
柳氏昨夜对杜谦骂的那翻话,突兀地迸出来,在心头萦绕,令她心惊肉跳。
忽然间,她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——会不会,外公的死,跟父亲有关?
更有甚者,母亲多年缠绵病榻,也跟父亲脱不了干系?
她记得,母亲的病,总是时好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