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不对?”柳姨娘越发地有了底气:“退一万步说,就算二小姐说的是真的,府里上上下下这么多人,怎么知道藜芦是谁放的?”
“是啊,”杜蘅顺着她的话道:“要证明这一点,本来也不容易。好在,藜芦是有毒药物,刚好属于受管控的类别。”
柳姨娘愣住:“什么意思?”
不是说,这东西到处都能买到,根本查不到来源吗?
紫苏轻蔑地道:“意思就是,虽然京里每家药铺都有,却必需凭大夫的药方购买,且造册登记,以备查询。”
“所以,”杜蘅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,轻描淡写地道:“我花了点功夫,拿着父亲给祖母开的药方,派人到药铺去查,终于找到了那家药铺。”
她把纸条递给杜谦,继续道:“这上面写明,初一巳时三刻,有人从他店里买走了二钱藜芦。”
杜谦瞪着那张字条,脸上青红交错。
“除了添加了一味藜芦,其与的跟父亲给祖母开的药方,并无二至。”杜蘅知老太太不识字,轻声解释。
血色瞬间自柳姨娘的脸上褪去,变成雪一样惨白。
她翕了翕嘴,强辩道:“一张药方,证明不了什么。”
“的确,”杜蘅点头:“单凭这张药方,只能证明有人对祖母意图不轨,却不能证明谁是幕后主使。”
“若不是有人在老太太的药里做了手脚,令老太太晕厥,老爷也不会信了曾高子的鬼话,听凭他把二小姐带走,险些送了二小姐的性命!”紫苏直视着她,眼里的仇恨令她寒毛直竖。
柳姨娘被逼得移开视线,本想要反驳,动了动唇,终是没能说出一句话。爱夹答列
郑妈妈忍不住多了一句嘴:“那也不能证明,是柳姨娘做的。”
“祖母若还有疑问,”杜蘅淡淡道:“药铺的掌柜已在门外等候,可以亲自问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