产,白白便宜了杜府,有些不愿。
夫人之所以遣她来办这件事,就是希望在不撕破的脸的情况下,最大限度地维护夏风的利益。
若是两亲家面对面地谈,一则显得侯府小气;二则杜谦的脸上需不好看,事情也就再没了回旋的余地。
而这桩婚事,夏家又是势在必得,万不能有闪失,这才想了这个不伦不类的折衷之策。
“怎么,”夏风脸一沉:“我的话也不肯听了?”
“老奴是不放心小侯爷独个走夜路,既然你不喜欢,我走便是。”李妈妈讪讪道。“父亲和母亲那里,还是不知道为好,省得白白担心,你说呢?”这句话,夏风虽是用的商量的口气,态度却很强硬。
李妈妈不好在人前落他的面子,只得恭敬地道:“小侯爷既是如此吩咐,老奴遵从就是。”
她一走,老太太和杜谦立时便觉得压力减了一半。
杜谦心中一颗大石落了地,又羞又愧,小声道:“放心,房子的事等我查清楚了,一定会给蘅丫头一个交待。”
夏风微微一笑:“此事请祖母和岳父大人多多费心。至于夜明珠,我已将它赎回,择日再送过来,两位不必往心里去,以后也不必再提。”
柳氏硬着头皮,讪讪地道:“等找着了二弟,我,我一定亲手扒了他的皮!”
郑妈妈在一旁帮腔:“莫说姨娘一个妇道人家,便是老爷怕也不知一张地契,竟有这许多弯弯道道吧?被蒙骗了,也是情有可原。怪只怪柳二爷,猪油蒙了心,做出这等猪狗不如之事!”
是,柳姨娘是贪财,可她这么做,为的不也是整个杜家?
别人家,都是男人操持着,女人只打理内院。
杜谦却一心钻研医术,完全不理庶务。
这偌大的家业,里里外外,上上下下,几百上千号人,全都等着她发话。
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