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不该误听人言……”
“是谗言。”杜蘅冷冷纠正。
瞬间,杜谦脸上火一样的烧起来,猛地抬头瞪着她。
混帐东西,她是受了点惊吓不错,可他这张老脸也给夏风那小子撕下来踩在了地上!
他受的屈辱比她只多不少!
她不但不体谅,竟还这般盛气凌人!
可瞪了她半天,她依旧不避不让,一丝歉意也无,不觉气馁。
长叹一声,垂下头:“你,这是在埋怨父亲了?”
“不敢。”杜蘅垂眸。
杜谦气结,好容易缓过来,语气僵硬地问:“小侯爷派过来的人,说得也含糊不清,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杜蘅遂把事情经过简单述说了一遍,末了道:“……见纯阳晕了,我也不敢瞧,掉头就逃,半道正遇着小侯爷。他带了人返回道观去捉人时,纯阳已经逃走了。”
紫苏眼角微微一抽,强忍了没有插话。
杜谦又羞又愧,越发不敢直视她,憋了许久,憋了许久:“那楚桑倒是个知恩图报,有情义的孩子。改天请他上家里来,当面答谢一番才是。”
“是。”
“折腾了一天,你也累了,早点回去休息。”顿了顿,补了一句:“好好养伤~”
“我去给祖母请安。”
“不必了,”杜谦忙道:“她受了刺激,才服过药睡下,就别吵醒她了。”
“是。”杜蘅也不坚持。
迟疑了片刻,杜谦又道:“此事不宜张扬,对外就说你去了玉虚观,是小侯爷把你接回来的。”
“知道。”
回到杨柳院,白前几个早就烧好了热水,备了花瓣,伺候她好好地泡了个澡。
洗去一身的泥尘,换上干爽舒适的家常裳子,这才有时间跟紫苏细说从头。
虽已面对着面,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