豪爽得很!”
笑了笑,冷冷提醒:“我记得,这五万两银子还是当初,我孝敬给您的?”
而柳亭的家产,既然是他劳心劳力赢来的,本来就没她什么事!
她这完全是慷他之慨嘛!
杜蘅理直气壮:“我给了你欺诈的对象和理由。”
顿了顿,补充一句:“这件事,关系到柳氏能不能早日把母亲的嫁妆交到我手里。所以,只能成功,不能失败。”
石南瞪了她好一会,败下阵来:“好吧,你的确是我见过的最无耻的女人!”
他本来以为,这是件很简单的任务,没想到……竟很有挑战性,至少已成功地激起了他与她缠纠到底的欲/望!
说到底,他还是低估了老头子运筹维幄,操纵他人的本事。
也许,他应该回过头来,仔细查查二姑娘的底?
起码,要弄清楚这块无字牌位的主人是谁,对不对?
“说起楚桑,”紫苏见缝插针,小心翼翼地问:“他现在怎样了?”
“怎么,”石南没好气地睨着她:“你对他有兴趣?”
紫苏脸一红,啐道:“鬼才对他有兴趣!”迟疑了一下,解释:“我,只是好奇。爱夹答列”
“女人,好奇心不能太胜,会害死人的!”石南瞪她一眼,懒洋洋地摇了摇手,转身消失:“走了~”
“等等!”紫苏眼角余光,扫见那只紫檀盒赫然还在香案上,急忙抄在手中:“银子还没拿呢!”
追到门外一瞧,哪里还有他的影子?
“真是个怪人~”折回佛堂,把盒子扔进包袱:“五万两银子,居然连眼角都不瞄?”
“说明他根本就不缺钱。”杜蘅冷静地道:“也说明,那把钥匙,比我们想象的利用价值还要高出很多倍。”
“那,”紫苏犹豫一下,压低了声音问:“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