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硬闯进去,万一传出去毁了县主的闺誉,担待得起吗?”
“滚开!”柳亭心头焦躁,伸手把她扒拉到一边,喝道:“延误了治疗,大少爷若有个三长二短,你担待得起吗?”
“大哥怎么啦?”清润的女声,从黑暗中传来。
“大少爷被毒虫咬了,现如今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呢,老太太打发我过来叫你。”柳亭到底不敢真的闯进屋去,站在走廊道。
灯光亮起,一抹纤瘦的身影映在窗户上。
“父亲怎么说?”杜蘅的声音,如一汪清泉,潺潺流动,冲走一切躁动。
柳亭渐渐冷静下来:“姐夫入宫侍值,正好不在家。”
紫苏折返进去,伺候她穿衣。
杜蘅又问:“什么时候出的事?”
柳亭不耐烦了:“问那么多做什么,赶紧穿上衣服走人是正经。”
“不先问清楚了,怎么能对诊下药呢?”杜蘅依旧是不急不慢。
“我也是刚刚得的消息,”柳亭只好捺着性子,答道:“具体的情况不知道,麻烦二姑娘快点,时间耽搁不起。”
一会功夫,打开门走了出来。
一身素白衣裙,头发只简单地挽个髻,用一根簪子固定,大部分乌丝垂下来黑云似地散在肩上。
“走吧。”杜蘅越过他,径直朝外走。
这边杜荭听得杨柳院乒乒乓乓动静闹得不小,打发了丫头过去打探,不料带回来的竟是晴天霹雳般的消息!
杜荭不信:“中毒昏迷不醒的,不应该是二姐吗,怎么会变成大哥?你们一定是听错了!”
“不会错的,这会子柳二爷正领着二姑娘赶着往松柏院给大少爷瞧病呢!”霍香小声道。
杜荭气得掀翻了桌子:“岂有此理!”
咣当,哗啦几声巨响,杯盘碎了一地,污水横流。
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