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几年你怎么不说给我另外挑门好婚事?到现在再来改弦更张,晚了!”杜荇气急败坏,吼:“我不管!我就看中了夏风,一定嫁到夏家去!她不能死!至少我嫁进夏家之前,不能死!”
柳氏气得眼冒金星,偏又拿她没法子,唯有苦笑:“怪我,都怪我。”
若不是她一门心思要跟夏家攀亲,总是一拖再拖,她也不至于弄到十九还没许人家。
杜荭冷笑:“还做着当侯爷夫人的美梦呢?醒醒吧!娘现在已被她逼得泥菩萨过河,自身难保了,谈什么将来!”
“这是父亲和祖母的主意,那贱人未必有这个胆量!”杜荇还是不相信,那个成天低着头走路,说话都不敢看人眼睛的杜蘅,真有这么大的胆。“谁的主意不重要,重要的是她已向我们宣战了!”杜荭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她。
“就凭她?”柳氏不屑地撇唇。
杜荭很是烦燥。
不明白这么明显的事实,为何她们却看不到,还沉浸在过去的成功中,感觉不到危险正一步步向她们逼近?!
“单凭她一个,当然不足为俱。麻烦的是,她不仅弄了个县主的头衔,还把父亲和祖母都拉到了她的阵营!甚至,连周氏都变成了她的马前卒,为她冲锋陷阵!再不反击,给她点教训,咱们很快就会无立足之地!”
杜荇虽然不认为杜蘅有能力影响这么多人,甚至支使周氏替她办事。
但是,她无法忍受,以后每天要对这个最瞧不起的废物二妹行礼,问安!
对于教训杜蘅这一点,她举双手赞成:“只要不弄死,怎么玩都成。”
柳氏知道她鬼心眼最多,这么说必是心里有了打算:“你有办法?”
“对付她,办法多得是。”杜荭道:“关键是,你能不能狠下心,要做到什么程度?”
“什么意思~”杜荇被勾起了好奇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