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庶出,都是我的儿女,手心手背都是肉,岂有厚此薄彼之礼?”
柳姨娘大声顶了回去:“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,一句二姑娘缺人伺候,立时三刻就要去买丫头,连缓口气的时间也不给!才辩了几句,便怀疑我昩了私房钱!大少爷大小姐现在都在垩室受着苦呢,这叫手心手背都是肉,这叫一碗水端平?骗鬼去吧!”
论起口才机辩,杜谦哪里是柳氏的对手?
只看到柳氏上下嘴皮翻飞,他却连插句话的功夫都没有,只气得呼呼直喘气:“反了,反了!”
柳氏将脸一沉:“从我进杜家门起,姐姐便病卧在床!一大家子,上有老下有小,老爷又是个不管事的,里里外外全凭我一个人撑着!我rì日天不亮便起床,婆婆跟前尽孝,姐姐床前侍疾!伺候完老的,又伺候小的,可曾有过一句怨言?”
她边诉边哭,杜谦面上阵青阵红,讷讷地道:“我明白,这些年来的确辛苦你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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