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绿丫头自然就更加的没力气了啊!
“你就不想想办法吗?”刚才达妮还在吹笛子,现在她连笛子都没吹了。看这样子,很像是放弃了。
“没办法可想。”达妮居然回了我这么一句。
“那绿丫头怎么办?难道你就眼睁睁的看着,它把小命丢在这里?”我一脸无语地对着达妮问道。
“命该如此。”达妮这四个字说的,有点儿心灰意冷啊!看来此时的她,真是已经是彻底放弃了。
“还算有点儿自知之明,知道没必要负隅顽抗。”那家伙说话了。
“雌雄双蛊是你养的?”我问那家伙。
“是。”那家伙干脆利落的给了我这么一个答案。
“你是切都族长吗?”我问。
“我就说怎么会有人跑到这深山老林来,原来你们是来找那老不死的啊!”
这家伙骂切都族长是老不死的,那不就是说明,他肯定不是切都族长吗?在听到他说的这话之后,我顿时就在心里,大大地舒了一口气。
“我们一路走来,在溪边现了不少的尸体,是不是全都是你弄的啊?”我问。
“擅闯我的禁地,都是这下场,你们俩也一样。”那家伙接过了话,道:“等我的雌雄双蛊收拾完了那条蛊蛇,接着就该你们俩了。”
这家伙是个什么意思?难道他还想取我们三个的性命?
“在取我们性命之前,你再怎么也得告诉我们一下你的名号嘛!至少得让我们死个明明白白啊!你说是吧?”我笑呵呵地对着那家伙说道。
“乌北蛊王。”那家伙说。
“乌北蛊王?”达妮把眉头皱了起来,道:“我怎么没听说过这名号啊?”
“这名字是我自己取的,你当然没听过。”乌北蛊王说。
绿丫头动了,它突然张开了嘴,一口咬向了那黑蜈蚣。黑蜈蚣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