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在三吉典当里也没什么意思,因此我跟芍药姐道了别,然后离开了。
我开着破面包去了步行街,穿着一身新衣服的易八,居然在咖啡馆里喝起了咖啡,此外他还大包小包地买了不少东西。
“买这么多衣服?”我有些不解地扫了易八一眼,问:“你平时出门不都穿道袍吗?买这些衣服干什么啊?”
“每次出来要都穿道袍不太方便,走在街上,别人老是会向我投来异样的眼光。”易八嘿嘿笑了笑,道:“所以我决定,在安清观里的时候,我穿道袍,要到市里来什么的,我还是穿便装比较好。”
“说得也对,要你穿着道袍在这里喝咖啡,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不搭配。”我说。
“你有没有在芍药姐那里打听到点儿什么啊?”易八问我。
“芍药姐的口风很严,我跟她扯了半天,却还是半点儿消息都没打听到。”我顿了顿,说:“她就只跟我讲了,周谊当给她的是一块玉佩,还是赝品,品质就只是普通的山料,坑了她好几千块钱。”
“你看到那玉佩了吗?”易八问我。
“没有。”我摇了摇头,道:“芍药姐说她把那玉佩扔了,不过她那显然是说的假话。”
“那块玉佩,很可能就是问题的关键所在。”易八接过了话,说:“芍药姐那么精明的女人,从来都只有别人吃亏,她是不可能吃亏的。周谊当给她的那块玉佩,绝不可能是赝品。她说是赝品,还给扔了,那是谎话,甚至还可能有心虚的成分。”
“嗯!”我点了一下头,道:“说把玉佩扔了,显然是怕别人去打那块玉佩的主意啊!芍药姐这点儿小心思,骗骗别人还行,骗我们两个,还嫩了一点儿。”
回到封阳县之后,日子又恢复了平静。接下来的好几天,都没什么人来我的心生阁。
这天下午,我实在是闲得有些无聊,便迈着步子,慢悠悠地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