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头在我手背上敲了一下,道:“上次教你的《鹧鸪飞》,忘了没?”
“您老人家教的,我哪敢忘啊?”我笑呵呵地说。
“既然没忘,那就把虎笛拿出来,吹给我听听。”我就知道白夫子肯定是要考我。
“早饭都还没吃呢!”我道。
“学好了本事才有资格吃早饭,你要是吹不好,就给我饿着。”白夫子摆出了一副凶巴巴的样子。
在白夫子的淫威下,我是没有半点儿反抗的机会的。她叫我吹,我必须得吹啊!我拿起了虎笛,吹起了《鹧鸪飞》。
一曲吹完,白夫子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,道:“还算凑合。”
“现在可以吃了吗?”我指了指桌上的,看着就很甜美诱人的糕点问。
“嗯!”白夫子轻轻点了下头。
吃完了早餐,白夫子又把我叫到了凉亭那里,拿出了曲谱,在那儿教起了我别的曲子。白夫子在教我音律的时候,那是相当严肃的。所谓严师出高徒,在白夫子的严格要求之下,我在音律方面的进步,自然是十分神速的。
一天一曲,跟着白夫子学了三天,加上之前的那曲《鹧鸪飞》,我一共掌握了四首曲子。
“你带着梦婷回渝都去吧!香满楼停了那么久的业,也到了该重新开张的时候了。”白夫子说。
“那绣花鞋怎么办?”我问。
“你有我给你的虎笛,还有孔老汉给你的打鬼杖,再加上易八的本事,虽说不能灭了那东西,但将其打退,是没有多大问题的。”白夫子道。
“易八那家伙回云灯山去好些天了,一直没回来。”我说。
“云灯山你又不是没去过,跑一趟去把他叫回来不就是了吗?”白夫子道。
我先把白梦婷送回了渝都,然后开着她的那辆Z4去了云灯山。好久没爬山了,我这体力应该是变差了,小小的一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