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顺利利的,便把破面包开到了三合园的大门口。三合园的大门是开着的,一下车我便听到了琴声。
这一次,白夫子弹的是《广陵散》。来三合园这么多次,只有这《广陵散》,我听了好几次。别的曲子,都只听过一次。
白夫子弹这《广陵散》到底是有什么深意,我想不透,也没兴趣去管。我直接便迈着步子,进了三合园的大门。
在我进去的时候,白夫子正坐在凉亭里,在那儿专心致志地弹着古琴呢!
也不知白夫子知不知道我来了,反正她那琴声并没有停下来,我也没好意思打搅她,而是那么静静地站在了一旁,听着她在那里抚琴。
我在那里,干巴巴地站了差不多一刻钟,白夫子的这一曲,终于是弹完了。
“来啦?”白夫子问我。
“都来好半天了,只是你一直在抚琴,没注意到我罢了。”我说。
“你这是在怪我?”白夫子把脸拉了下来,问。
“我哪儿敢怪你啊?”这次来三合园,我是有求于白夫子的。在该下矮桩的时候,必须得下矮桩。
“大晚上的跑来找我,是有什么事啊?”白夫子问我。
“今天早上来找你,你叫我晚上来的。”我有些无语地回道。
“我是问你找我,有什么事儿?”白夫子追问了一句。
“昨晚有东西跑到心生阁去敲我的门,刚才我在开车过来的时候,遇到了一个戴着安全帽,农民工打扮的人。他看上去,不像是个活人,应该是鬼。”我说。
“你怎么知道他是鬼?”白夫子问我。
“他当时在招我的车,我没敢停,而是灵机一动,拿了一把纸钱丢出去,然后他就跑去捡纸钱去了,我也就脱身了。”我道。
“看来你也不傻嘛!还知道鬼也贪财。”白夫子说了我一句,然后问:“你知道鬼贪财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