品,确实是太多了一点儿,按照正常情况,掺百分之一二十就差不多了。而我这一次,因为财迷心窍,超标了不少。”
“不少是多少啊?你总得给个数吧?”我问。
“也就百分之七八十吧!”施老板很不好意思地说。
“百分之七八十?这不就是说,你卖出去的货,基本上都是次品吗?”我摇了摇头,问:“你之前是不是信息有误,觉得对方很好欺骗,就算其发现了不对,也拿你没办法啊?”
“那客户是外地的,事先我调查过,也没啥背景。谁知道货一出去,在过了几天之后,我听到了一些风声。至于那些传闻,到底是真是假,我现在还没太搞清楚。但要是真的,我可就完了。”施老板说。
“你来找我看相,就是看这个?”我问。
“嗯!”施老板很认真地点了下头。
“更看发视何气色,数中惟有火多殃。”我故作深沉地念叨了这么一句。
“什么意思啊?”施老板显然没有听懂,我念的是个什么玩意儿。
“眼睛出现火色,你要遭殃了。”我道。
“今天早上起来,我就发现自己的眼睛里有血丝,还以为是昨晚没睡好的原因。”施老板说。
“虽然你不愿意承认,但你自己肯定已经预感到了。要不然你也不可能睡不好,更不可能大清早就驱车来封阳县找我。”我道。
“初一大师你说得对。”施老板赶紧从手提包里摸了一个厚厚的信封出来,递给了我,道:“还请初一大师你给我指条明路。”
“此祸因财而起,自然得用财去消。”我一脸认真地看向了施老板,道:“常言说得好,舍财方能免灾。”
“这得舍多少财出去才行啊?”看施老板那表情,似乎他好像有些不太愿意啊!
“舍多少财,才能免灾,那得看你自己的本事了。”我顿了顿,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