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给夏先生看相,已经是好久之前的事了,中间这么长一段时间都没来找过我,今日却来了。这是不是说明,上次我给他看的相,已经应验了啊!
“嗯!”我点了下头。
“第一次来封阳县,我得好好去逛逛。”夏先生看向了宋惜,笑呵呵地说道:“你就不用跟着我瞎转悠了,好好跟初一大师聊聊吧!年轻人嘛,吵个小架是正常的,不要生闷气,有什么事儿,说开了不就好了吗?”
这夏先生,还真是会做人。说完这句之后,他真的出门去了。至于宋惜,她并没有走,而是像个漂亮的花瓶一样,立在了那里。
“都不请我坐下吗?”见我半天都没说句话,宋惜忍不住先开口了。
“椅子就在你跟前,要坐自便,还需要我请吗?”我说。
“你这是个什么态度啊?”宋惜很不满地蹬了我一眼,问:“你是不是一点儿都没有喜欢过我?”
“心生阁都要完犊子了,我没心情讨论感情之事。”我道。
“会不会完犊子,不就在你一念之间吗?只要你好好给夏先生看相,保住一个小小的心生阁,对他来说,根本就是一件不足一提的事。”宋惜说。
“心生阁是师父传给我的,不是他夏先生的。传给我的师业,让一个外人来保护,这事儿要让师父他老人家知道了,还不气得从棺材板里面跳起来啊?”我顿了顿,道:“保心生阁的人,只能是我。”
“你拿什么来保?”宋惜问我。
“心生阁是用来看相的,当然只能用相术来保。若这一身的相术,连心生阁都保不住,我还配叫相人吗?”我一脸认真地说道。
“若没有封阳县未来五年的规划,就凭你那相术,保住心生阁是没有问题的。现在有那卫星城的规划,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,你以为单凭你那点儿相术,能保住心生阁吗?蚍蜉撼树,螳臂当车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