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因为其没有解决问题的能力,而是不知道问题具体出在什么地方。对于有我这种本事的相人来说,点出其祸之根源,并非难事。
“你是说在背后暗算我的人有眼伤?”姜教授问。
“嗯!”我点头应道。
“白内障开刀做手术算眼伤吗?”姜教授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。
“既然是手术,自然是动了刀的。都动刀了,自然算得上是伤。”我道。
白内障这玩意儿,一般是上了年纪的人才会有。姜教授这种老谋深算的老狐狸,能在暗地里阴他的,自然也得是老狐狸。
“今天我们在这里的谈话,不得告诉外人。”姜教授说。
“黄卓算外人吗?”我问。
“什么意思?”姜教授问我。
“宋惜要嫁给黄卓了,这个你该知道吧?她若是嫁了过去,黄卓就是他男人了。自家男人若是问起,她说还是不说啊?”我道。
“你是真心愿意嫁给黄卓的吗?”姜教授问宋惜。
宋惜坚定地摇了摇头,道:“不愿意。”
“你放心,我会帮你的。”
姜教授拿出了手机,拨了个号码出去。
“宋河你怎么搞的?把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一个她不爱的人?你要不赶紧推了这桩婚事,老姜我就跟你恩断义绝!”
姜教授在臭骂了宋河一顿之后,便把电话给挂了。
自己爹被骂了,宋惜那丫头,居然还捂着嘴在那里笑,而且笑得还很开心。宋河若是看到了,也不知道会是个什么心情。
姜教授刚才的那个电话,无疑是在告诉宋河,会给他撑腰,让他去退了宋惜和黄卓的婚事。
事情办妥了,宋惜开着普拉多把我送回了封阳县。
“现在不用嫁给黄卓了,是不是很开心啊?”我问宋惜。
“谢谢你。”宋惜一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