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温情款款的离开之后,佟蕾回了房,然后思潮澎湃起来。
她琢磨等着丈夫回来后,也许她该主动一点和他研究一下关系他们下半辈子幸福的事。
只是这件事,实在有点让人难为情。
可是,总不能因为难为情,而一直一直逃避是不是?
总得想法子解决掉这个难题才行。
她觉得自己得喝点酒壮壮胆,就去开了一瓶红酒喝。
结果等的时间有点久,待到十二点,人没等回,她倒是醉了过去。
无他,喝多了。
醒来时已经午后,佟蕾发现自己没在沙发上,而睡在床上,身边有睡过的痕迹,床柜上有他的睡袍,床枕上沾着他的气息。
她看了看时间,已经下午一点。
什么?
下午……一点了?
她顿时瞪大了眼!
怎么就睡得那么沉呢?
她惊坐起,拍了拍脑门,飞也似的冲进浴室。
待洗漱完,换了一条裙子,跑出房门,却没能找到辰况。
“妈,子循呢?”
前院,欧鸢在玩插花,佟蕾找了一圈没人后,看到了婆婆,忙走上去问。
“出去了!”
“去哪了呢?”
她纳闷的问。
难得放假,他怎么就跑了一个没影,她很懊怅。
“昨天子循带着小督看完电影吃完宵夜回来时,苏贞一不小心扭伤脚了,她硬说没事。子循怕她一个人住,有事也没人知道,就没送她回去,又把人带了家来,让她陪着小督睡了一宿。今天早上小督过来说他妈妈的脚肿的厉害,子循就带她去医院了,小督放心不下,也跟着去了,中午没回来吃,在外头对付了。”
欧鸢放下手上的花,细细解释了一下,转而微笑道:
“蕾蕾,你头疼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