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杯子收了过来放好。
“蕾蕾,你酒力好不好?”
他突然问。
“不好也不差吧!偶尔会去我哥的酒窖偷酒吃。吃醉的概率几乎没有。哦,也不是,那一回我在夜半湾就喝醉过。”
提到这事,他问了一句:
“那一回,为什么独自喝闷酒?”
她眨了一下眼:
“我能不说吗?那些事,现在想想,有点可笑。太糗了……”
其实他知道,所以,很大方的没有再追问,说:
“随意!”
“谢谢!”
她并不想让他知道那一次她是为了前未婚夫要结婚而苦闷才喝的酒。
如果他只是纯萃的大哥哥,她倒是说一说也无妨,但现在他的身份是丈夫。
“睡吧!时间不早了!”
他重新把书拿起来坐到了床上,扬了扬手上的书:
“我得再看点资料……”
说着,他又瞅了瞅房里那明亮的灯,想到现在到底不是从前了,于是又说:
“如果开着灯,你睡不着的话,我就去书房。不过,我比较喜欢靠在床上看……”
看完把书往床柜上一扔,就能睡。
“不影响!”
她轻轻的答应,单脚跳过来,慢吞吞坐下时,屁股感受到的是一股子硬硬的触感,这好像是板床,石头似的,不由得低叫了一句:
“好硬!”
“是硬。从小睡惯硬床了。”
他知道她房里的床垫很软,一坐上去,就能陷下。
“婚床,不硬,今天,你只能将就一下!”
“嗯!”
被子够大,她掀过一角,盖到身上。
他把房里的灯都关了,只留下他那边一盏。
视线一下变暗,睡意自然而然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