界就这样被破坏了,可这何尝不是一种家的味道。
他跟了进去,给妻子打下手,接了一盆子温水,先给小女儿洗了屁股,又放了一浴缸的水。
俩夫妻一起给小家伙洗澡,这小淘气,咭咭笑着,泼水玩,泼得俩夫妻身上全是水。
“小妹还没有取名字呢!”
她突然想到这件事,低低的说。
这两年,是霍单把她带大的,霍单一直称她为小妹,晚晚和小麒也叫她为小妹,小妹暂时成了她呢称——霍单一直没给她取名,说,他没有那个权力。
“爷爷说,让你取!”
十点,四个孩子在地铺上睡着,佟庭烽和宁敏守在四个孩子两侧,轻轻的说着话。
“叫佟悦好不好……喜悦的悦……”
她愿这孩子,在历经这一次劫难之后,无病无灾,一生愉悦。
“好!”
这一夜,佟庭烽没有留宿在这个小小的四合院,因为衡薇半夜归来,因为没有地方睡。
第二天,一架专机将他们带回东艾首都,下午一点,一家六口出现在宁重和宁大海墓前,俩夫妻在碑前叩首,四孩子按年纪大小,同跪于在他们身后。
从陵园出来,佟庭烽对宁敏说:“去不去看望妈?”
宁敏坐在副驾驶室,身后三个孩子闹作一团。她低头望了望睡过去的佟悦,心有怯意:
“暂时不去。”
她还没有积聚勇气。
“那么,我们回家了!”
她点头:“好,先回家!”
两个小时之后,她站在了紫荆园门口。
11月的东艾,北风呼呼的刮着,紫荆园一片清冷,但孩子一跑下车,就扬起了欢乐的嬉笑声。
孙悦醒过来,挣着从宁敏手上下去,追着哥哥姐姐而去,笑声特别的响亮:
“姐姐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