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姨只说:“你别问。我也不会说。好好的待着,或者,你还有希望。只是最近,谨之的情绪可能不太好,你呢,要是想留住这个男人,就多担待点……”
年前,佟爷爷、佟漾姑姑还有何姨曾飞去过澳洲,为了什么,他们不提,隔了一天回来了,谨之的脸色很冷,佟麒呜呜呜的闹,要妈妈。之后那女人再也没有回来,这与她而言是好事,给了她机会。
可是,她才对未来有了一个希望,这女人却跑来想将她的希望活活的给掐灭了。
不,这世上,没有这么便宜的事。
她坐下,轻轻地用很肯定的语气说道:
“我知道你不是韩婧……也不是小麒的妈妈。”
“嗯,我不是!”
宁敏大大方方的承认,看到跟着安娜一起进来的女孩,摇着手上的红酒,没喝,只冷冷笑了一声,语气满是鄙夷——
或者,在她们看来,她可能是一只狐狸精。
“既然你承认不是,那就请你别再缠着佟少了,行吗?你没看到何姨很讨厌你么?再以韩婧的身份留在佟家,你不觉尴尬吗?那个男人从来不属于你!”
最后两句,是安娜的着重强调。
宁敏投睇过去的目光多了几分怜悯,一个女人,天真,有时看上去是满可爱的,可若是无知,那就显得太过于愚蠢。
从小到大,宁敏从来就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女生,爱可以轰轰烈烈,恨也能彻彻底底,一旦认清,她绝不拖拖拖拉拉。
她以为:强求,强占,强缠,都只能丢尽女人的脸面。
有人说,在爱情世界,爱人的那一方,总显被动。事实也如此。可是被动也得有一个底限,没有底限的被动,那是作贱。
既便爱人,也得有一份骄傲,这样,才不易被对方踩在脚下。
安娜是一个被父母从小呵护在温室里的小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