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
宁敏的大脑有那么一阵空白,只能任由自己被他掬在手心里,含着,咬着,吸着,吃掉她所有的意识,直到他知道换气儿,然后,她才有点空气可以让自己活回来。然后他又是一番磨人的强吻。热烈着,恨不得把这些天的思念,以及苦闷全部倾吐出来似的。
那一直被压抑着的***,自然而然就倾巢而出,以不可阻挡之势楮。
他不重欲,可她就是能挑起他对这种念头的渴望,喜欢深深和和她合二为一。现在的他,已经有足足半个月没有碰她了,想念的厉害糌。
伴着吻,她被抱起,进房,门,被砰的一下给关住。
当身体陷入柔软的床褥上,她知道他想干什么,那灼热的目光表露着那样一种能让人面红耳热的目的,一个个吻,发展到脖上颈上锁骨上,外套早脱在楼下时脱下,只有一件驼绒毛衣,低领的。他的手掌已经从底下探了进,还打开了了内~衣的扣子。但凡手指走过的地方,就像被火烫过一般,滋滋滋的烧起来。烫的颤栗。
“碍事!”
他忽皱了一下眉,将她扶起,毫不犹豫的将她的毛衣脱下了,目光在注视到那一片发亮的雪白时,眼神越发的炙热。
她的脸,因为他这样的注视而发烫,她伸手想蒙住那肆意欣赏她的眼睛。
他笑了,知道她害臊,捉住她的手,吻了又吻,附下去,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:
“帮我脱了!”
“嗯!”
她一颗颗解开他的扣子,他的肩上的伤,已经好痊,就剩下疤印。手爬了上去,抚了抚。
“已经好了!”
他说。
“嗯!”
“专用点!还有呢……乖……”
他蹭了蹭,语气有点嫌她行动太慢。
她感受到了那灼硬,伸手,去解他的皮带扣子……完全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