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心离开。
宁敏独自一个人闷闷吃着,有股酸味在心头翻:佟园哪有人在住院?能让他牵挂的,也就只有安娜。
她只要一想到,前一刻这男人还在床上和她恩爱缠绵,后一刻就守到了安娜的床头
tang,心里就冒烟,但又忍耐着,捏眉心:
也许他去医院,并不是为了安娜。
也许是为了别的什么事?
为韩淳,或是常欢?
好像都不太可能。
宁敏胡乱的猜想着,突然惊怪自己怎么生出了这么一种患得患失的情绪,太不应该……
宁敏,你这是在吃醋……那不行。
你绝对不应该在意那个男人的行踪!
宁敏,你要给我冷静下来,绝绝对对不可以轻易交付了自己的心。
她是这么警告自己的,但,有些不愉快的心情,却不会因为理智上的认定就会平静。
也许,她该打个电话,沟通拉近距离,远比这样在背后暗自揣磨来的明智——
现如今,她和他之间的关系已经打破,他说过请她信他,如果她想经营他们的未来,那她就得用一种冷静而客观的视角来看待他做的每一件事——不应该用一种小人的心态来想他的所作所为。
以前,她就太一厢情愿的将他想坏了,事实上呢,他的人品,还是不错的。
唉,她又捏了捏眉心,觉得有点惨,潜意识里的理智,居然在替他说话——就好像有两股力量在拔河,一边认为他可以信任,可以偿试走近;一边认为他不可信任,不能吊以轻心。
烦!
一顿饭,吃的沉闷不快,正当要吃完,外头传来了开门声,季阿姨笑着在打招呼:
“先生,您回来了,吃了没有?”
“还没,太太呢?”
“在吃!”
“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