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酒。
那是因为他没有朋友,除了喝酒,他不知道要如何平伏心头的焦虑和和难受。
“你到底为什么事在闹情绪?为谨之,还是为崔赞?”
宁敏一罐啤酒已经全部下肚,皱着眉头反省:
是啊,她这是怎么了?
心情会突然这么差。
她想了想,又喝了一罐,明白了,先是佟庭烽一次又一次来坏她情绪,然后是霍启航……
六年前,那个男人为了他母亲,同意和明家的联姻,放弃了她;三个月,他为他爷爷,置她于死地;现在,他即将为了他的地位,另结高门,这一次,她已
经死了,他们的喜讯相信很快就能传来。
未来,上高位,娶名媛,那便是他的人生:春风得意,年少得志,多么完美的前景。
怪不得那女人会说:“只有你消失了,他才能走上一条荣耀的光明大道……”
所以,他们才这么挖空心思的里应外合,想将她这颗随时随时可以毒害他们的毒瘤给摘了。
她冷笑,这段感情,曾经那么美好,为何,最后,所有的美好都被粉碎,只剩下一大片无从掩盖的丑陋的疤痕,以及撕心裂肺的痛;可她竟还是不想做任何伤害他的事。只因为那是晚晚的父亲。
她突然想:
如果他娶了那个女人,那晚晚以后是不是得叫那样一个女人做“妈妈”,而后一日一日的淡忘她的模样?
她不知道!
她只知道什么都回不去了。
然后,她又想到了佟庭烽,想到了最近发生的事,一幕一幕,覆盖着过去的零零碎碎的片断,一样搅痛着她的心肠。
以后的路,要怎么走呀?
要不,她就这样跑掉得了,是死是活,听天由命……
她歪着脑袋想,嗯,这主意不错……可以躲在这里的是是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