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可能已经无法单纯的说出爱或是恨。
因为,那是一种爱恨交织的复杂情愫,深爱夹着深恨,折磨着她的心,令她觉得憋屈痛苦,只能拼命的喝酒,似乎只有这种火辣辣的酒味,才能浇灭心头的苦楚。
酒,是地道的好酒,甘,醇,度数挺高,女人爱喝白酒可不多,喝的这么猛的,更是难得见——这酒后劲很厉害的……
乔琛看着直皱眉:“喝酒不能太急,也不能过量,会伤身
tang!”
“不用你管!”
宁敏瞪了一眼,语气火爆,一个个都不是好东西,连喝酒,也有人在边上罗嗦,真是够讨厌。
“你,到底怎么了?在为什么事不开心?”
乔琛夺走了她手上喝了一大半的酒瓶子。
“乔琛,你别这么扫兴行不行?”
宁敏横眉竖目,伸手索要:
“把酒还我!不还我到别处去喝……现在,我就想喝酒……”
语气很恶劣,这和乔琛记印中的韩婧实在没办法重叠上。
他不觉皱了一下眉头,怔了一下,她趁机把酒瓶又重新夺了回去。
这一次,她根本就没用酒杯,直接对着了酒瓶,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。
乔琛见状,没好气的再度把酒瓶给抢了过来:
“你疯了是不是?发什么神经?”
“哎,你这人怎么这样?我喝什么,怎么喝,和你有什么关系?你既不是我丈夫,也不是我男朋友,更不是我的情人,乔琛,我俩不熟的……还我……”
宁敏炸毛似的怒瞪,越瞧越觉得这人可恶。
可他做了一件更可恶的事,把剩下的白酒,全往地上倒了一个精光,一时,馆内那是酒香四溢。
见状,宁敏不由得搓了搓眉心,气的牙疼:
“哎,我到底哪招惹你了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