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四发子弹,她想看到明天的太阳,真的很困难——埋伏在那边的,肯定不止四个人。
“没事了!”
他一边开车,一边伸过手,往她肩上拍了拍,安抚着。
她点点头,捧着心脏,深呼吸着,一下,又一下,那么的急促,想了什么,转头问:
“你怎么样?受伤了吗?“
手上好像还沾着他的血——
他的舍命相救,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。
在这世上,能共富贵,不稀罕,能共生死,就应该拿来被珍惜。
“好像是!”
他开的飞快,把身后两辆车甩的远远的。
“要
不要紧?”
若不是他抱着她滚到了掩蔽体后,后果真是不堪设想。
“我想我得去找个医生把子弹给取出来!”
额头上有豆大的汗在渗出来,他忍着疼,车子开的有点飘。
她感觉到了,急忙凑上去,熟门熟路的把照明灯打开,看到他的脸色,惨白的厉害,左肩处已是一片湿印,一直在流血。
“停车,必须止血,处理一下!”
她叫。他们用的步枪,口径大,击中后引发的怆面也大。
“你会?”
简单处理,她当然会:“你车里有没有备医药箱?”
“有!”
“在哪?”
“后备箱!”
“那就让我试一下!停下,我去拿!”
她没说她处理枪伤很在行。
“好!”
车子,急刹车停下。
宁敏忍着脚上的伤,往后备箱去取,车内打着暖气,而车外,此刻的温度,大约在零下五到六度。下车那一刻,她打了一个寒颤,赤~裸在寒风里的脚,抖了抖。
佟庭烽睇了她一眼,头靠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