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大度,否则本官就要被你连累了。”一出宫门,姜襄忍不住一把将范永斗揪住,大声道。
“姜大人,放手,放手,老朽并无此意。”范永斗连忙挣扎,只是姜襄到底是武将,小范永斗根本挣扎不开,只得苦笑道:“姜大人,这词关系到老朽的身家性命,老朽实无戏弄之心,姜大人若觉得不划算,老朽愿以十万两银子相酬如何?”
“十万两,你说的是真的?”姜襄连忙将范永斗放下,就这样能赚十万两,那这个钱太好赚了。
“当然,如果你不信,等下老朽就可以将银子送到府上。”范永斗喘了一口气,刚才差点让姜襄勒死,心中大骂姜襄粗鄙,只认银子。
“等等,你刚才说这词关系到你的身家性命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姜襄却突然精明起来。
范永斗自然不肯透露实情,只能支唔应对,姜襄问不出,只得失望离去,好在他到底没有晕头,并不敢要范永斗地十万两银子。
“爷爷,如何,皇上如何反应?”范永斗一回到家中,范玉儿连忙问道。
范永斗仔细的回忆起来:“皇上的反应很奇怪,即象是生气又象是高兴,后来马上又平静下来,只是问了一下诗词是谁写地,就让我回来了。”
“那到底有什么召玉儿进宫?”范永康连忙问道。
范永斗摇了摇头,范永康顿时象泄了气一般,范玉儿脸上却没有多少失望的表情,反而象是胸有成竹:“这就对了,两位爷爷放心,宴会之前,皇上一定会召我进宫。”
范永斗,范永康两人实在不知范玉儿的信心从何而来,不过,让他们欣慰的是这词至少没有什么坏地变化,眼下也只能等待了。
此后数天,太原城一直风平浪静,皇帝仿佛将那词忘得似的,范玉儿一直没有得到皇帝召见,范永斗,范永康两人整天急得在家中团团转,脾气坏了许多,让范家的下人一直战战兢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