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数月就由兴盛变得衰弱。眼下前徐州正在打仗,淮安夹于徐州与扬州之间,理所当然的成为了一个中转站。从徐州下面各个区县撤下来的百姓多是安置在淮安附近,从扬州运上来的物资也把淮安当成仓库,刚刚才遭受兵灾数月的淮安迅速繁华起来。真正因了那句话,盛衰有期,其兴也勃矣,其亡也忽矣。
天空中阴沉沉的,北风呼啸着吹过,一小队骑兵紧了紧身上地大衣,沿着运河艰难的行进,黄得功离开后,淮安归于扬州府管辖。史可法派刘肇基驻兵淮安。他们正是现在淮安总兵刘肇基的部下,奉命每天在运河上巡逻。“大人。这天太冷了,反正不会有事。咱门回去吧?”一名骑兵哈着气,对自己的上司,一名骑兵营什长项循道。
项循是辽东人,据他自己吹嘘,是项羽的后人,不过,项循力气大是事实,数十斤的大刀舞在手中轻若无物,一顿饭足是其他人三人的饭量,曾立下不少战功,只是为人太过死板,一直升不上去。
“对啊大人,明天就是腊月二十八了,反正河上也停止了航运,咱们巡逻也没有什么用,早点回去也好。”
看到众人热切的望着自己的目光,项循正要点头答应,只是耳朵突然一竖,仿佛听到了什么,他正要仔细听,除了风地呼啸,再也听不到任何东西:“你们刚才听到什么了吗?”
“没有。没有。”各个骑兵都摇头。
“不对。”项循跳下马来。将头上地帽子拿掉。伏下身去。耳朵马上传来一股剌骨地寒气。仿佛要将他地耳朵一下子冻掉。前方一股震动传来。项循脸色大变:“有骑兵接近。”
有骑军接近。众人面面相觑。没听过有骑兵调动啊。一人反应过来:“难道是鞑子。”
此人一说。所有人都色变。刘肇其出身辽东。他地部下也多有辽人。项循这队骑兵中。辽人出身地有四个。加上项循自己。刚好占了一半。他们深知鞑子地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