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嫩娘。孙公子又为你打架了。有这样地人儿疼着。要是我呀。马上就脱藉嫁了。”
从这个又字来看。下面地那名青年肯定不是头一次打架。玉香院地老鸨刚好得到消息赶了过来。见到下面地情景顿时大叫:“哎呀。这个天杀地孙克咸。又与我地客人吵架。我地损失哟。我下次一定吩咐护院见到这个孙克咸就拦住。决不让他再进玉香院地大门。”
“算了。妈妈。你又不是没有吩咐过护院。若是拦得住。阿彪。阿虎见到孙公子就不会如同老鼠见猫一样了。”一名长相清秀。颇有几分姿色地女子笑道。
老鸨脸上微微一红。心虚地看了一眼葛嫩娘。见葛嫩娘没有恼羞地表情才道:“你这个死丫头。怎么和妈妈说话。一些人也真是。又没有钱。还尽惹事。嫩娘。不是我说你。小白脸都靠不住。他倒是能打。可是能打有个屁用。能吃饭吗?”
“妈妈放心。孙公子打坏地桌椅家什就记在我地帐上好了。”葛嫩娘平静地道。
老鸨脸上绽开了一丝笑容:“女儿啊。我不是心痛家什。而是为你作想。担心你别人骗了。”
说话间,下面的打斗已经分出胜负了,这次四名家丁更惨,他们刚才手上的板凳已经经分成数块,自己抱着脚躺在地上呻吟,原来刚才四名家丁用板凳砸向孙克咸时,孙克咸不但快速起脚将四名家丁手中的板凳踢飞,而且用带鞘的长剑在每名家丁的膝盖处敲了一下,孙克咸虽然控制着力道没有将四名阮府家丁的膝盖敲碎,可也让四名家丁痛彻心肺。
“废物,废物。”阮大铖气哼哼的看着四名家丁,再也无脸留下来,悻悻的和杨文聪等人向外走去,临行前,狠狠的瞪了孙克咸一眼。
“孙公子,你闯大祸了,你知道你得罪的是谁吗?”一名三十岁左右的文士提醒道。
孙克咸不在意的问道:“谁?”
“那是阮大胡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