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已只认他们的上司,根本就不认朝庭,徐国公和忻城伯的招抚有多大成效就可想而知,子犹兄难道不知皇上要人主动去两地招抚时根本没有人应声,徐国公和忻城伯也是皇上强行要求才不得不去。”
“这个,就算他们的部下反了,又有何用,皇上有靖南侯撑腰,靖南侯兵力本来就比刘良佐、刘泽清强,如今两人身死,他们的部下群龙无首,就是加起来也不是靖南侯的对手。”
“他们的部下加起来当然不是靖南侯对手,何况徐国公,忻城伯两人都携带重金招抚,也不是全然无用,必有一部分人重新投靠朝庭,愚弟所言,并非希望他们能击败靖南侯,只是只要拖住靖南侯兵力,各位别忘了,宁南侯就在上游的武昌,到时宁南侯举起清君侧的大旗,从武昌顺流而下,谁人可挡,我等重新位列朝班之期不久矣。”
如此浅显的道理高弘图等人不是想不到,而是昨日他还站在朝庭的立场考虑问题,左良玉虽然出身于东林,可是对于这样的武夫,文官们都下意识的不愿信任,自然不希望左良玉会带兵到南京,今天皇帝出乎意料的准了他们所有人的辞官,一下子将他们的步骤打乱,这个时候还会去冷静分折的人可以说极少,不过,姜曰广一说开,所有人马上就明白过来。
高弘图一扫刚才的沮丧之色:“居之,你们等等,老夫马上就给左良玉写信。”
“招兵了,招兵了,皇上的羽林卫召军,普通军士月例银五两,军官加倍。”
在杀刘良佐,刘泽清两人的第三天,羽林卫终于腾出手来,向王福预定的一万人目标扩充,整个南京城的大街小巷都传来差役们敲锣打鼓后的喊声。
好男不当兵,可是听到月例银五两时,许多大汉眼珠着都要瞪出来,这年头,在城里做工拼死拼活一个月才挣一两银子不到,至于种地,如果租用东家地的话,每年填饱肚子后能积下四五两银子就不错了。